原著的这层复杂性,显然不符合迪士尼对制作一部爆米花电影的期许,孩子们,或是大人们,只知道小美人鱼很爱王子,所以她要变成人。
聊起那次经历,黄家康至今都觉得很难忘。“我是常光希导演的头号粉丝,他的作品陪伴我们这一代人度过了童年。我个人最喜欢的一部动画电影是《哪吒闹海》。小时候看,感觉很震撼,让人热血沸腾;后来长大了再看,能感受到更深层的含义。经典之所以是经典,是因为它让不同年龄的观众有不同收获。” “我们可以看到当时的前辈非常有想象力,虽然技术上没有我们现在这么多辅助,他们还是依然把很多经典的桥段用二维的方法去表达。”
韩国电影《英雄》
能通过作品被普通观众记住,郑阳深感荣幸,他发现,这些观众大多数是年轻人,不少是高校学生,“他们对民族音乐作品有很高的期待,希望听到在音乐张力和丰富性上不输给西方交响乐的民族音乐作品,听到更具有时代感的声音,这也激励着我未来的创作。”
在舞蹈演出市场上,这样介入现实的古典舞作品尚属少数,也成为业内专家期盼看到的创新。“古典舞是舞蹈语言和风格上的要求,没有题材的界限。就像芭蕾舞是外来的舞种,但也可以表现中国题材,也有《红色娘子军》《白毛女》这样的经典作品。”罗斌类比道,“如果说古典舞不能表现当代生活,这在逻辑上站不住脚,我们不能永远躺在题材决定论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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